醫院仍然堅持着不給思思媽媽動手術,黎楠和思思爸爸去找了院長,院長竟然說:“張獻紅副院長是我們醫院多年的婦産科專家,她從醫30多年了,她說的話我還是覺得是很對的。”
兩人都無語了,怪不得一個冥頑不靈的婦産科醫生能當上副院長,原來這個醫院的院長同樣有些糊塗,只看資歷不看能力,這不是典型的官僚主義嗎?
兩人回來之後,把這件事告訴了闫潇潇,不過闫潇潇卻并不着急,因為她換來的藥不是凡品,是仙界的上乘好藥,不然能耗費這麽多功德值嗎。既然思思媽媽吃下了藥,那麽就絕對會有療效,闫潇潇深知這點。
于是闫潇潇就勸黎楠和思思爸爸,說既然院長都這麽說,那麽這個張副院長肯定是有些本事的,雖然脾氣大了點。再說闫潇潇還給思思媽媽喂了藥,兩人也都沒有之前那麽擔心了。
在這天半夜的時候,思思媽媽突然出現了狀況,黎楠和思思爸爸本來都守在病房外面,聽到有護士出來告訴他們思思媽媽出了狀況,兩人當時就慌了,險些竄到急救室裏。
闫潇潇熬到半夜早就撐不住了,去樓下車裏睡了,于是闫潇潇第一時間沒有在這裏,不然接下來發生的事,黎楠和思思爸爸也許不會太吃驚。
發生了什麽事情呢,是晚班護士打算去給思思媽媽換藥,結果發現思思媽媽身上有點點的金色的光,而且越聚越多。于是護士就慌了,出門就開始叫人,以為自己見鬼了。
當時就有護士叫來了值班醫生,給思思媽媽進行搶救,還通知了張獻紅副院長前來坐診,終于決定給思思媽媽動手術。張副院長來到之後,還是不很願意給思思媽媽動手術,但是聽護士說了思思媽媽的情況,她也有些驚慌,怕萬一出了點什麽事,家屬再來醫院鬧個沒完。
護士找到思思爸爸,讓思思爸爸簽字,準備進行手術,取出思思媽媽腹中受傷的胎兒。思思爸爸一看醫院這麽急着給自己老婆做手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于是兩人就說要進病房看一看,這個副院長當然還是拒絕兩人的要求。
思思爸爸當時就怒火中燒,說道:“我們要轉院,你們這個醫院還好意思叫慶市中心醫院?我看還是叫慶市庸醫醫院吧。”
這個醫院工作人員的态度惹惱了思思爸爸,他決定給老婆轉院去慶市紅十字醫院,剛給紅十字醫院打了電話,急救車五分鐘就到了,把思思媽媽拉上就走了。
思思爸爸跟着救護車一起走了,黎楠下樓叫醒闫潇潇,開着車帶着闫潇潇前往紅十字醫院。思思媽媽在紅十字醫院急救了一整晚,第二天主治大夫推開急救室的門,問道:“你們誰是病人的家屬啊。”
“我是病人的老公。”思思爸爸趕忙上前答應。
“病人的病情險些延誤了,昨天就該抓緊手術,不過經過檢查,我們發現病人吃了一種很神奇的中藥,保住了心脈,才搶救過來,不過病人肚子裏的孩子在一開始就受傷嚴重,已經沒法繼續發育了,我們沒辦法,選擇保了大人,現在就等着病人醒來了。”主治大夫詳細的向思思爸爸說明了思思媽媽的情況。
思思爸爸心中一陣悲傷泛上心頭,黎楠和闫潇潇上前來勸思思爸爸不要太傷心,孩子沒了還能再要,大人沒事就好了。
“謝謝你啊潇潇,醫生說要不是你的藥,母子倆就都保不住了。”思思爸爸滿懷感激的對闫潇潇說。
思思媽媽随後被轉到了一般病房,就等醒來了,思思爸爸和黎楠在旁邊寸步不離的等着。
闫潇潇看到思思媽媽已經沒有大礙,深深地出了一口氣,她猛然想起之前和程遠林說好的一起去吃飯,思思媽媽出了事後,她就一直忙着幫思思媽媽,早就把這件事抛到九霄雲外了。
闫潇潇想跟程遠林打個電話解釋一下,但是她出門太急了,忘記帶手機了,于是找黎楠借了電話,給程遠林撥了電話過去。
“喂,遠林,思思媽媽出事了,我急着送她來醫院,就把陪你一起吃飯的事情忘記了,對不起啊。”闫潇潇言語中滿是愧疚。
程遠林本來被闫潇潇放了鴿子,等她到晚上都沒來,電話也打不通,打電話來還是用的臨安的手機,更讓他醋意大發。但是聽到思思媽媽出事了,程遠林也顧不得吃醋了,趕忙問道:“思思媽媽怎麽了?現在還好嗎,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
“現在已經沒事了,在慶市紅十字會醫院。”闫潇潇回答道。
“好,我現在就過去。”程遠林說罷就挂斷了電話,還沒等闫潇潇說完下句話呢。
程遠林言出必行,二十分鐘後,程遠林來到了紅十字會醫院,在前臺護士的指引下,找到了思思媽媽的病房,看到闫潇潇就在病房門外等着他,就走上前去,找闫潇潇說話。
“潇潇,我來了,思思媽媽怎麽樣了。”程遠林問道。
“大人保住了,孩子沒保住,現在正在裏面躺着呢,醫生說很快就會醒過來。”闫潇潇不好意思看程遠林的眼睛,低着頭答道。
畢竟都和人家約好了一起吃飯,又放了人家鴿子,闫潇潇很不好意思。
兩人正在門外說着話呢,突然聽見病房裏面傳來黎楠的叫聲,闫潇潇和程遠林都吓了一跳,剛想進屋裏看看怎麽回事,黎楠就沖了出來,看見闫潇潇和程遠林兩人在外面,楞了一下,沖程遠林點了點頭:“你來了啊,遠林。”
程遠林同樣微笑着點了點頭,闫潇潇在一旁尴尬的笑着,雖然這兩個男人表面上看很和諧,其實心中已經暗流湧動了。
“我表姐醒了,你們快進來看看吧。”黎楠抑制不住內心的波動,激動地說道。
闫潇潇聽到這個消息,也很開心,拉着程遠林進了病房,黎楠看到闫潇潇拉程遠林的手,當時醋壇子就翻了,心中醋意滿滿,在心中詛咒程遠林進門摔個狗吃屎。
兩人一進門,就看到思思媽媽靠着枕頭坐了起來,剛剛做完手術還有些虛弱,臉色有些蒼白,但是起色比在中心醫院的時候好多了,這也多虧了闫潇潇換來的仙藥,還差點被中心醫院的護士給浪費了。
“潇潇,謝謝你啊,如果不是你送我來醫院呢,還給我找了藥,我現在還不一定怎麽樣呢。”思思媽媽對闫潇潇說。
“姐,你不用這麽客氣,咱們姐妹倆還用這麽客氣啊。”闫潇潇俏皮的說道。
思思媽媽也不再說什麽感謝的話了,畢竟她們兩個人的關系,要是一個勁的太客氣就見外了,畢竟闫潇潇還是思思的幹媽呢。
思思媽媽醒了,闫潇潇也得去賺功德了,畢竟透支的一部分需要在這一天之內賺夠十倍的功德值。于是闫潇潇就說自己要回一趟仙屋,公司裏還有事沒處理完呢。
程遠林自然成了護花使者,開車帶着闫潇潇回去,闫潇潇在路上把自己的所有可支配資金全都投給了希望工程關愛西部留守兒童的項目,想要賺取一些功德值,但是其實希望工程賺的功德值沒有那麽快,因為錢并不是馬上就會給西部兒童,而是需要一步步的運作。
當善款真正落實到西部留守兒童手裏的時候,闫潇潇的功德值還會再漲,中間也會一步步的漲功德值,第一步漲的功德值并不算太多。
但是目前來說,闫潇潇只有着一個途徑獲得功德值比較快一些,很快闫潇潇就把自己的錢全都捐出去了,但是功德值還是遠遠不夠,于是闫潇潇找林悠借錢,因為闫潇潇和林悠是最好的姐妹,再加上林悠家庭條件好,不缺錢。
于是林悠二話沒說就借給闫潇潇三十萬,其實林悠心裏也納悶着呢,心想闫潇潇有仙屋,應該不缺錢才對啊,現在咋來借錢了啊,不過她也沒多問闫潇潇。
闫潇潇把借來的錢,還有自己的積蓄全捐給了希望工程,自己的功德值勉強夠了一半,因為闫潇潇換來的藥是很名貴的,所以需要的功德值也很多,翻十倍更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由于闫潇潇捐款數量很大,希望工程的頁面上都被闫潇潇的守望愛心基金會刷屏了,都是闫潇潇最近捐的錢的數目。
同時有一個在紀委工作的網友,天天閑的沒事就上網翻資料,找一些官員貪污的證據,和**的證據,好為國家反腐工作做貢獻。
這天他就盯上了闫潇潇,因為闫潇潇最近實在是太出名了,是慈善界的一顆新星。他在希望工程的官方網站上找到了闫潇潇捐錢的資料,由于此人長期接觸貪污**的官員,向官員行賄的商人,于是看誰都覺得是貪污犯。
恰好他之前接手了一件洗錢的案子,那個人就是利用捐錢來洗錢,他就懷疑闫潇潇洗錢,就把闫潇潇捐錢的資料截下圖,在紀委的網站上匿名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