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闫潇潇直接聯系到了範蠡,把自己的情況說明清楚,想要從範蠡那裏領取一下任務,前幾天為了張思思闫潇潇可是賠進去不少的功德值,正好借這個機會出去賺取一些功德值。
範蠡給闫潇潇派發了新的任務–去片馬放石靈。
範蠡告訴闫潇潇片馬礦場以前風景秀麗,但是這些年來自從被人類發掘之後就一直成為衆矢之的,很多人都争先恐後的來這裏開采,由于人類的過度開發,片馬礦場已經接近枯竭,很難再重新回到原來那番盛景了。
這一次範蠡派闫潇潇來就是要把王母娘娘手上一直戴着的一串兒靈石交給闫潇潇扔到片馬礦場上,靈石集結了王母娘娘幾千年來的靈氣,只要是靈石到的地方就算是寸草不生的荒廢地帶也可以重新回到生機勃勃的景象。
闫潇潇很高興的接下了這一次的任務,這對于闫潇潇來說就是小菜一碟沒有任何技術含量,正好闫潇潇也可以借此機會去片馬走一走。
接下任務之後的第二天,闫潇潇就興高采烈的上路了,這一次旅途是闫潇潇期盼很久了的,最近闫潇潇憋了一肚子的心事剛好可以借此機會出去全部丢掉,再重新做回那個活潑開朗的闫潇潇了。
闫潇潇來到的片馬礦場,地處我國南部邊陲,在雲南省南端的一個小城鎮,這個地區常年都有東南亞人居住,所以治安不是很好,經常會出一些搶劫、販毒和入室盜竊之類的惡性案件。
片馬的警方也都是經過雲南省警察廳特派的精英警察,大部分都是特種部隊或者軍隊退役的,還有一些是緝毒警,片馬這個小城鎮的警察數量比其他地方一個縣的編制都多,主要是這裏情況較為複雜。
最近正趕上省廳領導下來視察,所以安全方面的工作更加嚴格。平常經常會有毒販出沒的片馬,最近都安穩了許多,毒販們消息靈通,聽說警察要加強安全工作,都決定暫避風頭,再出來做“生意”。
闫潇潇此次來到這麽偏僻的片馬,也有逃避的意思。思思的事情讓她很難受,思思的媽媽一直在求她,她也無能為力,這讓她身心備受折磨,于是闫潇潇就接了這個任務,來到偏遠的南部邊城。
片馬地區自古以來就是我國與東南亞各國的文化雜居之地,也是交換貨物的口岸,上世紀初發現片馬地區地下埋藏有豐富的礦産資源,各種礦藏都有,于是片馬湧入了大批的外來人口。
直到上世紀末,片馬礦區的礦藏已經開發的差不多了,當初遷來片馬安家落戶的人們也都适應了這裏的生活。
但是礦快沒有了,大部分依靠片馬礦場生活的人們收入下降,他們又沒有什麽別的技能,便動起了歪腦筋。
很多片馬本地人因為礦場的收入已經無法滿足開支,便紛紛與境外的毒販相勾結,做起了販毒的勾當。其他一些沒有渠道的,都在大街上晃蕩,做起了流氓,平常搶劫扒竊,無惡不作。
片馬的治安也就是這時候開始變的差了,以前依靠礦場繁榮了大半個世紀的片馬,現在成了一個地區毒瘤。
警方也都很辛苦,每天和毒販們玩貓鼠游戲,還要抓扒手,還有一些明目張膽的搶劫犯,都讓他們很頭疼。
但是殊不知,片馬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有原因的,闫潇潇接到任務的時候,範蠡都跟她講明白了。
據範蠡講述,片馬變成了今天的樣子,完全是當地人咎由自取,挖礦過度,把龍脈都挖斷了,導致風水外洩,此地才由當年的富庶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中國的三支龍脈,從北方開始,以北幹、中于、南幹的形式,在中國的大地上流動,與黃河、長江等大水系有着密切的關系。
據明代開國名相劉伯溫考稱:南龍一脈,從峨眉山沿江東行後,一開始不知結局,從通州泛海勘察後,才發覺海鹽一帶的山脈是南龍的盡頭處。
因為天目山雖為浙右鎮山,但山勢并未截止,而是蜿蜒而來,右挾黟浙,左帶苕水,直到海鹽長牆秦駐之間才終止。
于是,以平松諸山為龍,左抱長江、淮河、泗水,以慶紹諸山為虎,右繞浙江曹娥之水,都朝拱着海鹽州。
片馬地區本來是南龍餘脈,但是由于長期以來開采礦石,山脈都被開挖,本來山上原始森林郁郁蔥蔥,經過開采礦石後,變得滿目瘡痍。
人類對環境的破壞從古至今一直都在持續,但是現代工業革命之後,對自然的破壞尤為嚴重,生态環境的情況已經很難回到以前的狀态了。
南龍餘脈由于過度開發挖斷了龍脈,這裏的風水已經變成了龍的一條爛尾了,當年的風水寶地,現在只是剩下遍地的碎石。
風水被破壞之後,這裏人們的財運自然就被阻斷了,礦場也接近枯竭,大量無業游民就導致了社會治安的不穩定因素。
這或許也是片馬地區的悲哀,人類當年自己種下的苦果,現在只能自己承受,闫潇潇這次來片馬就見識到了這個城鎮的混亂,簡直讓人難以相信這裏是中國。
闫潇潇坐在大巴車上陷入了無盡的遐想,不禁感嘆起人性的惡化,正當闫潇潇想的入神的時候,大巴車突然被迫停了下來。
車外邊是一陣紛紛擾擾的聲響,好像是有什麽人争吵起來一樣,闫潇潇從小就是個充滿好奇心的寶寶,闫潇潇剛想要伸出脖子去一探究竟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兒,就看到幾個身材魁梧的巡警從車門口直接進來朝着大巴車內坐着的乘客毫不客氣的就開吼。
“都自覺一點啊,把行李打開,所有的東西都要查驗!”巡警的語氣非常的生硬仿佛不帶有一絲的人情味兒,在坐的所有人也被這幾個身形龐大的巡警唬住了。
大家紛紛的把自己的行李從行李架和座位底下抽出來,一一打開,畢恭畢敬的等着巡警的檢查。
闫潇潇聽到車外司機跟巡警的對話才知道原來這是每一輛大巴車經過或者進入片馬時必須要進行的邊界巡查,誰都逃不過,闫潇潇這才恍然大悟。
闫潇潇還是第一次來片馬地區,不過之前就有聽說過這裏人際關系複雜,說不定剛剛跟你接觸過的人就是恐怖分子或者是走私犯,總之聽起來還是很瘆人的,但是闫潇潇從小膽子大慣了,從來不會被這種兇惡的言論唬住,當然這次也一樣,闫潇潇也根本沒有想到危險就在身邊而她卻不自知。
車上因為每個人都要打開行李檢查引起了一片騷亂,大家也都議論紛紛更不乏有人抱怨麻煩,這聽起來确實是缺少了一些人情味兒但是這些檢查确實必須要有的。
這個時候車裏的一個姑娘突然表情僵硬的愣住,一動都不敢動,但是大家都在忙着收拾自己的東西根本沒有精力去觀察別人的心情或者動态,這或許也正是走私犯抓住的最靠譜的機會。
姑娘的旁邊是一個看起來很小的小孩子,一臉的稚嫩,對于旁邊發生的一切,小孩子根本就不知曉,更何況,走私犯也不可能大張旗鼓讓每個人都知道他是走私犯。
姑娘的旁邊就只是空蕩蕩的座位了,身後的人把行李箱放在前邊姑娘根本沒有辦法通知後方的人,而前方被走私犯死死的盯着,姑娘也根本就不敢輕舉妄動,現在唯一的途徑就是用最簡單的方式通知旁邊的小孩子。
就算是小孩子年幼無知,姑娘也一定要拼一拼了,姑娘用手指輕輕的戳了一下小孩子,試圖讓小孩兒關注到眼前的危險情境,可是孩子總歸是孩子,根本沒有發現,只是不小心被摔倒,“哇哇”大哭起來。
小孩子的哭聲非常有穿透力,整個車裏的人都通通把目光聚集到了孩子的身上,孩子的母親正在忙着收拾東西顧不得小孩兒,只是罵罵咧咧的讓孩子閉嘴,耐心等待。
小孩子的旁邊就是闫潇潇了,闫潇潇看孩子哭的這麽傷心也沒有人管,覺得孩子很可憐,剛想要把小孩兒從地下扶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一把冰冷的匕首直接抵在了闫潇潇的胸前。
闫潇潇一點防備都沒有,對于這個情況完全就是闫潇潇意料之外的,一瞬間闫潇潇想要說話可是覺得喉嚨被卡住,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別動!老實點,要不然我讓你們都出不了這個車廂!”走私犯的聲音沙啞裏帶着兇狠,一邊說着一邊用手緊緊的捂住小孩子的嘴,之間小孩兒的眼淚“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流,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巡警正在最前排一個個的巡查,很快就要檢查到走私犯和闫潇潇他們這一排了,闫潇潇能夠感覺到走私犯的手都是顫抖着的,走私犯的緊張闫潇潇現在同樣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