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悠懷孕了不敢喝咖啡,所以闫潇潇就貼心的給林悠就點了一杯蜂蜜柚子茶。
林悠和闫潇潇兩人一邊喝飲料,一邊閑聊,剛見到林悠的時候,闫潇潇就有些奇怪,因為林悠的精神狀态并不好,看起來她臉上帶着一絲疲倦,而且黑眼圈很重,就跟昨天晚上沒睡好似的。
“林悠,你最近不舒服嗎,怎麽看你精神不是很好啊,是不是沒睡好啊。”闫潇潇開口問道。
“唉,”林悠嘆了口氣,“最近晚上老是做夢,而且做的夢稀奇古怪的,一晚上能做好多個夢,第二天醒來就很累。”
闫潇潇聽完林悠的話陷入了沉思,這個情況她曾經聽說過,但是還有些細節要問一下林悠,确定一下是不是由于她想的那個原因。
“那你做夢都是夢見誰呢,夢見你認識的人還是誰啊?”闫潇潇問道。
林悠思索片刻,答道:“不,夢到的人我都不認識,都是陌生人,有男有女,還有小孩子,但是他們的樣子我在夢裏都看不清,不過我确定我不認識他們。”
闫潇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心想:這症狀,根本就是被鬼魂纏身了,而且還不是一個鬼。
但是她沒敢跟林悠說實話,林悠的膽子一向不是很大,跟她說了估計吓得晚上都睡不着覺了,況且聽林悠說的情況,糾纏她的那些鬼魂都沒有幹什麽壞事,起碼林悠晚上沒有做噩夢。
她打算去仙鋪給林悠兌換一件辟邪的東西,把她身邊的那些孤魂野鬼全都鎮住,不然時間長了,這些鬼魂可能會影響到林悠肚子裏的孩子。
闫潇潇跟林悠聊了一會兒,就送她回家了,并沒有告訴她自己要去給她找一件護身符,因為現在林悠的精神狀态很不好,如果再刺激到她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甚至可能出現抑郁症等精神疾病。
闫潇潇回到家裏,進入了冥想狀态,一睜眼便來到了仙鋪的門前,她徑直的走進仙鋪,然而并沒有看見範蠡,不過沒有範蠡也無所謂,她經常來仙鋪,哪一種東西擺在哪個地方她都了然于心。
仙鋪的陳列風格就像一個古老的藏書閣,都是用一個個一面牆那麽大的書櫥一樣的櫃子擺放着,每一個“書櫥”陳列的都是同一大類的東西,找起來也比較容易。
闫潇潇就從第一列櫃子找起來,先是丹藥,再是符箓,然後是法器,闫潇潇一看見法器,便覺得護身符應該是這一個種類。
她來到一面牆那麽高的櫃子前面,感覺自己有些渺小,這面櫃子足有十幾米高,自己一眼都望不到頂。
闫潇潇在櫃子前面尋找起來,櫃子上每一格放一樣物品,而且上面都用漢字标注出來品名簡介和價格,闫潇潇最初還有些納悶,為什麽仙鋪裏面的标價的簽這麽像超市裏的價簽,難道範蠡跟凡間的超市學的?
後來她才在範蠡口中得知,這些櫃子上面都沒有價簽,上面只有他用精神力刻下的烙印,會根據每個人的記憶變幻出不同的價格的展示。
闫潇潇在衆多的仙物中挑選着,突然她看到一串跟姚立送給自己的那串項鏈一模一樣的項鏈,上面的介紹也是九天玄玉制成,跟範蠡當時看到闫潇潇的項鏈時說的一樣。
闫潇潇看了很久,覺得有些納悶,姚立怎麽能得到仙鋪裏的東西呢,難道他也是問天人?範蠡不是說過除了她之外,這個時代沒有別的問天人了嗎。
闫潇潇越想越覺得這肯定藏着一個大秘密,她打算再前往片馬,距離她上次從片馬回來過去了兩天多了,估計姚立做完任務都回來了,她現在去應該能找到姚立。
她在仙鋪随便找了一件具有辟邪功能的翡翠吊墜,是一個佛像的小吊墜,闫潇潇對能在道家的仙鋪看到佛教的物品感到驚奇。
回去之後,闫潇潇把佛像交給了林悠,囑咐林悠任何時候都要戴着它,無論什麽情況都別摘下來,自然就不會再做那些稀奇古怪的夢了。
林悠呆呆的點了點頭,她沒想到闫潇潇急着回去是給自己找護身符去了,想到這裏她內心有些感動,張開手示意闫潇潇抱抱,闫潇潇一愣,随後笑着把林悠抱進了懷裏,其實她和林悠才是最适合的一對兒呢。
闫潇潇随後去了機場,打算再前往片馬,很快就坐上了去昆明的飛機,下飛機後還是上次的那個流程,先坐的火車,又坐了大巴車,這一趟也很順利,基本上連堵車都沒有,一路順風順水的來到了片馬。
闫潇潇還是入住到那個招待所,到了片馬已經是傍晚,她打算先休息下來,等第二天再去軍營找姚立問清楚那個項鏈到底是哪裏來的,他是不是也是一個問天人。
闫潇潇剛在招待所躺下,手機就響了,闫潇潇一看是程遠林打來的電話,就接了電話。
程遠林在電話裏問她現在在哪裏,在幹什麽呢,是不是在慶市呢。
闫潇潇思考了一下,還是實話告訴他說:“我沒在慶市,我現在在片馬呢,在這裏還有點事情沒辦完呢,等我辦完了事,我就回慶市。”
程遠林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為什麽還在片馬呢,一個人到處亂跑很危險你知道嗎,片馬那邊治安一直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闫潇潇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聲說道:“哎喲,我知道啦,等我忙完事情,我就馬上回慶市,你不用擔心我啦,對了,你什麽時候回國啊。”
“我馬上就回,我去片馬找你,你等着我。”程遠林明顯生氣了,因為之前闫潇潇跟他說過姚立的事情,他認為闫潇潇這次來片馬就是找姚立的,事實也真是這樣。
闫潇潇有些吃驚,但她還是說:“好啊,你來吧,等你來了我帶你在片馬好好逛逛。”說罷就挂斷了電話,她也有些生氣,因為她已經猜出來程遠林為什麽生氣了,他竟然不相信自己,這讓闫潇潇莫名的生氣。
程遠林那邊把回慶市的機票改簽了,改成了到昆明機場的機票,他打算去片馬找闫潇潇,闫潇潇三番兩次的來片馬,而且闫潇潇每次都是找姚立,讓他有些吃醋,他決定親自來看看姚立長什麽樣子。
男人吃起醋來,那也是很可怕的,至少會像女人那樣作上一段時間,而且不作出點什麽來,都不會罷休的。
闫潇潇第二天一早又來到了姚立的軍營外,哨兵還是上次她來的時候的那個哨兵,小哨兵一看又是闫潇潇來了,就說道:“項鏈我已經轉交給姚隊長了,你放心好了,他現在剛剛出去了,到南部礦場巡邏去了。”
闫潇潇停聽完哨兵說的話,說了聲謝謝就走了,她往南走去,打算去南部礦場找姚立,她越想越好奇,姚立到底是什麽身份呢?
闫潇潇走了一路的崎岖土路,來到了片馬礦場,這個礦場還是上次來的時候那個樣子,依舊是那麽荒涼。
闫潇潇在礦場門口駐足四處看了看,發現礦場門口旁邊有一個特種兵戰士在站崗,就是上次闫潇潇認識的那幾個特種兵之一,特種兵看見闫潇潇,直接跑了過來,闫潇潇跟他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闫姐,你又來啦,等會兒哈,我這就去幫你叫姚隊長。”這個特種兵年齡很小,所以每次他都叫闫潇潇闫姐,而且他一看闫潇潇來了,就知道她是來找姚立的。
闫潇潇有些害羞,她是不是被人誤會了,是不是特種部隊的人都覺得她喜歡姚立呢,闫潇潇搖了搖頭,把這個怪想法甩出了腦海。
其實她想的有些簡單了,整個特種部隊都認為闫潇潇是姚立的女朋友,由于姚立也沒出來辟謠,所以越傳越離譜,甚至有了一個版本——姚立在外面認識了小姑娘,一不小心小姑娘懷孕了,現在她回來找姚立讓他負責。
好在這些傳言闫潇潇不知道,不然她肯定氣的要吐血了。
幾分鐘後,小特種兵戰士跑回來了,他身後還跟着姚立,姚立在後面跑着過來,一看真的是闫潇潇來了。
前幾天他回來的時候,軍營的小哨兵把他之前送給闫潇潇的項鏈交給了他,說是闫潇潇來了,這件東西讓轉交給他。
姚立有些納悶,難道是自己得罪了闫潇潇了嗎,思前想後他又覺得不會,可能是闫潇潇覺得這件東西太貴重了,不好意思收吧。
闫潇潇見到姚立,就偷偷的拉過姚立,對暗號似的問他:“你相信仙界的存在嗎。”
姚立直接懵了,随後目光就像看傻子似的看着闫潇潇,闫潇潇一看他不為所動,有些奇怪自己是不是想錯了,姚立的這串項鏈可可能就是無意之中得到的,她可能跟仙界沒有半點關系。
誰知姚立當即就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啊,咱們是一路人,你忘記了嗎,就在上次你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