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寶兒無比緊張的哼出一個音節,按照裏應該發展的劇情,霸道鬼夫就會欺上來,狠狠吻掉別的男人的味道,印上屬于自己的味道!
“沒看完,就跑出去在外面勾三搭四,無視本尊對你的囑咐,該當何罪?”
閻君止斜勾妖眸,赤色的幽光中帶着絲絲滲人的意味。
時寶兒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剛剛拍戲的時候,那只肥頭大耳的男人,也找到了閻君止生氣的原因,“我……我不是故意的,而且那只是拍戲,又不是當真的!”
“那你,敢不敢和我一起‘演戲’。”
“不敢,不敢,咱們人鬼殊途,你又是我師傅,又是我上司,我就一鬼差,怎麽能侮辱了你高貴的身份。”時寶兒立刻搖頭,她雖然長得醜,工作性質又特殊,但還是想活下去,像正常人一樣,戀愛、結婚、生子。
俗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她怎麽可以跟父親在一起。
閻君止赤光微暗,看向時寶兒的目光中,有一絲輕蔑,“寧願和醜人一起拍激情戲,也不願意和本尊?時寶兒,你這戀醜癖,真是病入膏肓。”
“我才沒有戀醜癖,我只是為了生計!”時寶兒在冰冷的懷抱中掙紮着,“你是我的鬼師父,完成任務就可以不必擔心上級的責罰,我可還要為水電費、食物着想!”
閻君止聽後,摟住她腰肢的手又緊了幾分,力氣之大,似乎要将她的蠻腰掐斷,與自己的身體相融合在一起。
他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眼前的時寶兒,體內的力量,還未覺醒。
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只剛出生的小白兔,脆弱的不堪一擊。
“劇組裏并沒有你的任務,你去了就是擾亂本尊的計劃,該罰!”
懲罰?她只是想掙一點外快,不貼家用而已,用得着這樣嚴肅嗎。
時寶兒擡起頭,掃了閻君止一眼,見他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又很快的地下了頭。
她嘴笨,解釋的話會越描越黑,倒不如先聽他怎麽懲罰自己。
“本來本尊打算,将你臉上的傷瘢祛除,現在看來,還需要些時日了。”閻君止說着,左手食指微勾,一條紅色的手鏈從空中浮現。
“這是……”
“本尊為你量身定制的法術加強鏈,剛好可以加強你手機APP的信號,還可以……”
“還可以,什麽?”
閻君止手臂松了松,靈巧的手指悄然浮上了她的後背,輕而易舉的将時寶兒向自己的方向推來,“增強我們之間的羁絆。”
說着,閻君止悄然輕吻上時寶兒的殷紅,薄涼中暗帶情愫,在她紅唇間輕輕吻動,“這裏,是我的,你的身體,也只能是我的。”
下一刻,時寶兒就覺得自己唇瓣灼灼的燃燒着痛感,那種奇妙的感覺迅速傳到手指上,隐約之間,她似乎感覺到手指觸碰到了一些奇妙的東西。
就像觸碰到另一個空間中,不可言喻的生物。
觸碰過的地方,突然變成了一幕幕屏障,宛如電影般,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一切,飛快劃過。
一天之內,兩次看到和自己有關的親人的臉,讓時寶兒感覺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