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最清楚。這麽多年,我從未愛過他!希望你看在同學的情份上,勸勸你哥,讓他放我一條生路!”
夏凡話說到這份上,瑩瑩還能說什麽?就是再想搓和,也不行呀。惋惜地嘆息一聲,她抓起夏凡的雙手,眼含真誠,向夏凡承諾說:“凡凡,你放心,我會盡我能力去勸說我哥,至于他聽不聽勸,我不敢保證,但我會盡全力!”
夏凡将瑩瑩的手,用勁握了握,表示感謝。雖說得到瑩瑩的承諾,可夏凡壓抑、沉悶的心理,并未感覺輕松。整整一個晚上,她都濕得憂心忡忡,悶悶不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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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暴雨,一陣接着一陣,一下又是好幾天,下得人們心生惶恐,下得中央領導們倍感焦急。因為這一次,不僅是淮省,而是大半個中國,都在下。長江的水,像是關了閘的水庫,水位上升之快,創下了歷史記錄,早已超過警戒的水位,現在看起來更恐怖,幾乎快要與堤面持平了。
淮省是有名的水鄉,這長江一漲水,省內大大小小的河流、湖泊豈有不漲的?現在,幾乎整個淮省,都處在備戰狀态,各大小機關,按比例抽出一部分人,日夜防守在各個抗洪現場。若再這樣下兩天,整個淮省,恐怕不是被水浸泡,而是被水淹沒了。
這樣連續地強降暴雨,受損最大的,就是農田與交通。方志海已經連續幾晚沒有睡覺,奔赴在全省各搶險工地、渡口,查看險情,現場指揮,日日夜夜和大家戰鬥在一起。
而小劉,則每時每刻都跟在方廳長身邊。他同方廳長一樣,也是好幾個晚上沒有睡覺,方廳長用車時,他開,不需要時,他就呆在方廳長身邊,同大家一起戰鬥在防洪現場。
小劉随方廳長從長江堤岸下來,匆匆在溱嶺市交通局吃過午飯,便驅車往淮水趕。方廳長下午四點,要參加省委就防洪防訊及救災工作召開的緊急會議,他們必需得趕回去。
車駛上高速,暴雨還在嘩啦啦的下。小劉從倒車鏡中,瞧了瞧兩眼布滿血絲的方廳長,說:“方廳長,您睡會吧!”
“嗯。”方志海點點頭,他的确太累了。頭輕輕靠到椅背上,閉上眼,舒坦地吐了一口長氣,然後交待小劉說:“注意安全,如果感覺疲勞,就喊我,讓我來開。”方志海這麽說,是因為他知道,小劉跟他一樣,也是幾晚沒睡。是啊,在防洪、搶險的現場,在這驚心動魄的環境下,誰能睡得着?
“嗯,好的,方廳長您放心睡吧。”小劉聽後,心頭一暖,他當然知道方廳長是擔心他身體吃不消。口裏應着,心裏卻在想,他才不會喊呢,他會讓方廳長好好睡一覺!
起首,小劉專注地開着車,心思一會飛到小唐身上,一會又想到方廳長跟夏凡的身上。每次想到方廳長跟凡姐,他都會發出一聲無奈的惋惜。內心裏,他希望方廳長離婚,娶夏凡,明知這不可能,但忍不住還是這樣想了。那天,夏凡淚如滂沱的樣子,令他的心揪了好久。
此時,車窗外的雨,漸漸下了一些。小劉想着心思,看着雨刷器來來回回,刷着玻璃窗上的雨水,不禁,一陣陣睡意向他襲來。他搖搖頭,拼命睜大眼睛,繼續朝前駛着。可是,這樣堅持不了幾分種,瞌睡蟲便又跑來肆虐他的雙眼。于是,他再使勁搖搖頭,這樣反反複複幾次,當最後一次搖頭,等他定下神來,才猛然發現一輛黑色小車,快速超上來。而他的前向,正有一輛大貨車在行駛。如果換作平時,這根本沒什麽,輕輕松松,就可避讓過去。可問題是,他正在打瞌睡,猛然間發現後,不覺一驚,心頭一陣慌亂,整個腦子都懵了。就連發顫的雙手,也不聽他的使喚了,失控的奧迪車左躲右避,然後“嘭”的一聲,突然撞上右側的護欄,誰知這麽一撞,致使右前輪脫落,車體失去平衡後,又撞上了中央隔離帶。短短幾十秒內,一場事故發生了。
邂逅女設計師:高官情劫(全本), 愛得死去活來更新完畢!
醫院
更新時間:2013-11-2 7:17:54 本章字數:3729
邂逅女設計師:高官情劫(全本), 醫院
醫院
傍晚時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将方志海痛醒過來。他睜開眼,嘴唇蠕動着,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
“志海,嗚……”筱寧滿臉憂慮,紅腫的雙眸噙着淚水,一直坐在病床前。此刻,瞧見方志海睜開眼,欣喜若狂的聲音,也分不清是在哭,還是在笑,嗚咽着傳入方志海耳裏:“呵呵,志海,嗚……你終于醒了,嗚……嗚……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
聽到筱寧的喊聲,坐在外間會客廳的兩位副廳長及已退居二線的李廳長,連忙閃了進來。
“方廳長,感覺怎麽樣?哎呀,謝天謝地,總算是醒了!”
筱寧?筱寧在哭什麽?還是粗嗓門的李廳長,他在叫嚷什麽?方志海瞪着茫然的兩眼,努力想看清當前的狀況。一陣頭暈目眩襲來,不得已,他只得将眼又閉上。
“姐夫,你……你吓死我和姐了,嗚……”
過了一會兒,惡心的感覺減輕了許多,方志海再一次睜開眼。這一次,雖然還有些暈眩,但眼神不再發花,病房裏的一切,便映入他的眼簾。只見李廳長、徐東亞、劉建國兩位副廳長、辦公室黃主任、廳裏兩位中層幹部、還有立在床前的筱靜,一雙雙滿含欣喜的眼睛,齊刷刷俯視着自己。而筱寧,則抓住他的胳膊肘兒,噙着眼淚的眸子,充滿焦躁和擔憂,急切地望着他。
方志海擡眼看了下,高高挂着的白色吊針瓶告訴他,此刻,他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倏地,奧迪車撞上護欄的那一瞬間,便猛然闖入他的腦海。他皺起眉,還未開口,頭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這焦灼、仿佛被刀割般的疼痛感覺,不禁,令他倒吸了一口冷氣,豆大的汗珠,便一顆顆從他蒼白的額頭滲出。
“志海,怎麽樣?你到是說句話呀,嗚……”焦急地說着,筱寧又嗚咽起來。醫生說大腦傷得不嚴重,可為什麽他醒來,好像不認識大家似的,眼神茫然而空洞。筱寧擔心,他大腦受了重創。
方志海舔了舔幹枯的嘴唇,沖着筱寧勉強擠出一絲笑。他本想擡手撫一下筱寧的頭,可是,胳臂似有千斤壓着,任他怎麽努力,也沒擡起。忍住周身火辣火烤的痛灼,方志海再次笑了笑,低沉、沙啞、顯得有些微弱的嗓音,安慰筱寧說:“別擔心,我……沒事。”
方志海清晰的安慰聲,令筱寧的嗚咽更加厲害了。不過這次,是欣喜的、是高興的。她現在病成這樣,若志海有個什麽三長二短,他們的兒子,該怎麽辦啊?嗚……呵呵,現在好了,聽志海的口氣,問題應該不大了。嗚……
随着方志海嘶啞的聲音,圍在病床前的衆人,同時舒出一口長氣。
可能是頭部受傷的緣故,也可能是麻醉藥沒散,再或者是剛剛蘇醒,方志海感覺昏沉沉的大腦,反應遲緩,有些混沌。直至這時,他突然想起了小劉,于是,調開筱寧臉上的目光,急切地投向圍站床前的衆人,又快又急的詢問,說明他非常焦急、擔憂:“小劉怎麽樣?他傷……傷得不嚴重吧?”
“方廳長,我沒事。”方志海的詢問剛落,人群背後就傳來小劉帶着哽咽的回答。小劉回答罷,哽咽變成了悲嚎。他想去方廳長的病床前,可是,他一個小小的司機,怎麽能跟這些廳長、主任們搶占位置?好在,衆人見狀,連忙閃出了一個空隙。小劉跨前兩步,充滿悔恨,哭着向方志海道歉說:“方廳長,對不起!都怪我……”
一擔憂、一焦急,方志海覺得腦子的混沌感,漸漸在消失。此時見小劉僅臉上和胳膊上挂了采,并無大礙,他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回了位。他虛弱地笑了笑,說:“呵呵,不管你事,是我心急,車速才快了。”
方志海這麽一說,小劉感動、自責的淚水,不受控制大量湧出眼眶。一個大男人,當着這麽多的領導掉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可他就是感覺動得不行。剛剛,火爆的老廳長還在訓他,要他停職寫檢查。現在方廳長這番話,就是在替他開脫責任,他能不感動嗎?感動、自責的同時,他也惱恨。他惱恨自己怎麽只受了點輕傷,而方廳長卻傷得如此嚴重。好在下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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