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潇潇被大家弄的很不自在,掙脫着從黎楠懷裏逃出來,闫潇潇想要逃跑,可是闫潇潇和黎楠都已經被少數民族的人團團圍了起來,闫潇潇無奈之下,只好加入大家,跟着一起跳舞。
夏雨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闫潇潇和黎楠,看着闫潇潇和黎楠歡快跳舞的樣子,自己在一邊生着悶氣。
老板娘過來勸說夏雨,反而卻被夏雨埋怨。
“我只讓你邀請黎楠,誰讓你邀請那個闫潇潇的?!這下好了,我費心打扮了一下午,全都白費了!”夏雨一邊說着,一邊氣氛的把脖子上的項鏈拽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老板娘看到夏雨這麽煩躁,也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開口跟夏雨述說事實,老板娘也害怕夏雨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
等到大家跳到興奮的時候,黎楠把紅豆手鏈從口袋裏拿了出來,拿到闫潇潇的面前:“喏,剛才看到一串很漂亮的手鏈,我想它肯定很适合你,你戴上肯定特別好看,就想買了送給你。”
闫潇潇本來跟着大夥兒跳舞,已經放松了自己,嗨起來了,突然黎楠來了這一出,她又愣在了原地。大夥兒一看,以為黎楠是要跟闫潇潇求婚呢,就自發牽着手圍了個圈,黎楠和闫潇潇他倆被圍在了中間,大家一邊跳一邊唱一邊起哄,齊喊:“在一起在一起!答應他答應他!”
本來闫潇潇已經不尴尬了,在熱烈的氣氛中和黎楠一起跳舞,這下直接尴尬到耳朵根兒都紅了,又氣又羞又尴尬。本來還想扭頭就跑,但是這麽多人都看着呢,現在闫潇潇只想趕快結束這個尴尬的局面。
于是闫潇潇就把手鏈接過來,轉頭就想回賓館,但是黎楠一把把她拉過來,親手給她戴上了這串手鏈。說實話,這串手鏈真的很适合闫潇潇,紅色的瑪瑙材質,襯托出闫潇潇吹彈可破的皮膚,還有她細細的藕臂,闫潇潇都喜歡上這串手鏈了。
大家看到闫潇潇收下了黎楠的禮物,起哄的更起勁兒了,把黎楠和闫潇潇推到一起,大喊:“親一個!”旁邊夏雨看到了整個過程,她之前還一廂情願的以為這串手鏈是黎楠買了送給她的,現在看到黎楠送給了闫潇潇,大家還在那裏起哄,整個人氣的在那裏直跺腳,咬着牙暗暗的詛咒闫潇潇。
熱鬧的篝火晚會一直持續到深夜十二點,最後大家各自散去,黎楠和闫潇潇一起走着,打算回賓館休息了。正好夏雨也跟着他們一起回去,這時闫潇潇在右邊,夏雨在左邊,把黎楠夾在了中間,三人的組合看起來挺和睦,其實這時夏雨心裏還在暗暗詛咒着闫潇潇,撅着個嘴,好像別人欠她錢似的。
正好旁邊一個大叔騎着自行車走了過去,看着這三個人的組合,一副憤世嫉俗的表情,嘆了口氣道:“現在的年輕人啊,越來越随便了。”三個人聽着大叔說完這句話,同時愣了一下,表情怪異地站在路邊目送着大叔騎着車離開。
随後三個人回到了賓館,黎楠和闫潇潇各自回到房間。黎楠躺在床上,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笑了出來,雖然今天闫潇潇沒有真正的接受他,但是他心裏也很高興了,因為送手鏈的寓意就是拴住自己的心上人不放手。
黎楠帶着笑容睡着了,夢中還笑了幾聲,大概是夢到和闫潇潇在一起的事情了。然而闫潇潇卻久久無法入眠,她想起了程遠林第一次送給她禮物也是一條手鏈,她想起了和程遠林在一起的事,又想起那個男人的心早已不屬于自己了,淚水濕潤了眼眶,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二人起床就打算坐上車回城裏,不想再耽擱了。他們倆來到前臺打算退掉房間,恰好此時老板娘不在,夏雨在那裏頂班,黎楠一看是夏雨在那裏坐着,心裏突然有一陣莫名其妙的不舒服,随後也沒有遲疑太多,就裝作什麽都不明白一樣上前去辦退房。
闫潇潇其實一直沒有把夏雨的敵視當回事,畢竟她已經畢業好久,夏雨卻還是剛剛上大學的學生,在她眼裏,夏雨就像一個小孩子在鬧一樣。兩個人站在那裏剛要開口說話,這時夏雨卻低着頭,很不好意思的擠出來一句:“哥哥姐姐,對不起,是我太小孩子氣了,給你們添麻煩了。”
兩人此時都很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夏雨這時來的哪一出。這時老板娘從外面進來了,看見兩人帶着行李在前臺,急忙說:“你們這是要回去了嗎?小雨這孩子不懂事,我教育過她了,夏雨,快給你哥哥姐姐道歉!”
“不用了阿姨,小雨已經給我們道歉了,再說我們都大了,也不會跟小雨生氣呀。”闫潇潇趕忙跟老板娘說。
“你們倆心真好,祝你們幸福。”夏雨感動地說,“以後有時間要再來玩啊,下次我還要來我們這裏住哦。”
“好好,一定來,一定來。”黎楠官方的迎合着。
但是闫潇潇對夏雨的那句“祝你們幸福”很是介意,可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就索性低下頭不在說話。
退完房間,闫潇潇和黎楠就有條不紊的來到了小鎮上的車站,買了最早去城裏的票。
就這樣,二人的小鎮歷險就結束了,他們到車站順利的坐上了公共汽車,經過一路的颠簸,終于在這天下午四點多鐘才回到市裏,到了市裏還要去飛機場坐飛機回上海,還好黎楠提前在網上訂了兩張晚上回上海的飛機票,要不然兩個人又得耽誤一晚上,第二天才能回到上海。
到了晚上,二人順利的上了飛機,坐在飛機上,闫潇潇想起這些天來在甘肅發生的所有的的事,有開心有感動也有尴尬,雖然中間發生了很多小插曲,但是想起幫老教師治好了病,還資助了這麽多貧窮家庭的學生,賺取了這麽多功德值,不虛此行。
上飛機之前,闫潇潇就開心的通知了林楓她要回來的這個好消息,林楓和楊騁很早就在機場等着迎接他們了。
但是對于楊騁來說,他接的只是闫潇潇,可不是這個自己情敵的好朋友,更何況,他還搶了楊騁好哥們兒的女人。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二人在晚上十一點多到達了上海,林悠和楊騁開車來飛機場給他們倆接風洗塵。
“潇潇!”林悠的小貓眼兒一直都這麽尖銳,一眼就從人堆裏認出了闫潇潇。
“你怎麽瘦了這麽多?還黑了!你都經歷了什麽?”林悠不免心疼的問着闫潇潇。
“我沒事兒,甘肅嘛,條件肯定不如我們這裏好啊,黑黑更健康嘛!”闫潇潇還是一如既往的樂觀。
兩好姐妹這麽久沒見,講真都憋了一肚子的話等着和對方訴說。
楊騁嘴裏說要送一送黎楠,但是黎楠肚子裏都很清楚這之間的複雜關系,就找了個理由,說自己的司機很快就來了,借故避開了不必要的尴尬。
楊騁把闫潇潇和林悠送回闫潇潇的小屋,就自己回家了。
闫潇潇和林悠幾乎興奮了一個晚上,闫潇潇把這兩個多月來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給林悠一件一件的詳細的描述了一遍,直到深夜,兩個人都累了,就這樣抱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都早早的起床洗漱,吃完早飯就趕去了仙屋。
本來闫潇潇父親的病已經讓闫潇潇沒日沒夜的工作了,如今又有了對甘肅小孩子們的承諾,闫潇潇在工作上更賣力了。
昨天夜裏闫潇潇和林悠都太興奮了,闫潇潇光顧得去說那些奇聞異事了,把最主要的正經事卻給忘了,整理着貨架,突然想了起來。
“悠悠,我打算成立一個募捐組織。”闫潇潇突然憋出這句話,林悠被下了一跳。
“啊?募捐組織?現在這種組織啊壞水太多,你要是成立的話,可真的得上點心。”林悠闡述了現在的社會現狀,闫潇潇又怎麽會不知道,所以提前都找好了妥當的人,做好中間的對接手續。
“你就放心好啦!在甘肅的時候我已經跟黎楠一起把這些後顧之憂都鏟除啦!”闫潇潇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大大咧咧的說。
“哇塞,這麽給力,那我和楊騁也要做你們的一份子!”林悠聽闫潇潇說的也有些激情澎湃,雙手贊成闫潇潇的想法。
“好啊!歡迎你們的加入!”闫潇潇也很開心林悠能夠參與進來,從大學到現在,兩個人簡直就是連體人,做什麽都沒有分開過。
晚上,林悠回到楊騁的住處,把闫潇潇的想法都告訴了楊騁,楊騁現在畢竟還沒有接受公司,總是不太好擅作主張,就把這件事情如實的告訴了楊建中。
楊建中一聽闫潇潇的這個想法簡直要拍手叫好,很早以前他就想開發這樣一個項目,打算培養起這麽一個組織作為公司的新戰績,可是一直遲遲沒有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