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分別之後姚立和林楓兩個人就都各自為自己的前途奔波,姚立在軍隊裏發展的一帆風順,很快就被上級軍官看中提拔進了特種兵營,一做就是四年多。
而林楓則如願考取了有名的警校,在警校裏認真學習直到畢業,畢業之後林楓就去了警察局一直做到現在,後來因為闫潇潇的幫助才得以提升最後進入省廳。
闫潇潇聽姚立說這些心裏很是震撼,看林楓的外表其貌不揚的樣子,沒想到林楓也算是一代男神了,這樣的努力确實是常人無法相比的。
後來姚立跟闫潇潇聊起了片馬,當然也包括闫潇潇被挾持的細節,闫潇潇把從被走私犯拿刀劫持到小男孩兒的慘死再到後來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姚立。
姚立告訴闫潇潇片馬這一塊每年都經常有這種事情發生,被殘害的人也不在少數,這一次抓到了這幾個人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怎麽說姚立也是軍人是國家的脊梁,說話做事都是需要把握分寸的,這種涉及政治性的問題姚立也不好跟闫潇潇讨論太多,只能告訴或者提醒闫潇潇自己一個人在這邊多加小心。
闫潇潇聽姚立這麽說還一直都心懷感激,在片馬這個放眼望去沒有一個熟悉人的地方還能感受到這般溫暖,闫潇潇也是知足了,後來姚立轉念一想又轉換了話題,詢問闫潇潇為什麽家在慶市偏偏來這種紛争普遍的地方來。
其實闫潇潇還是挺忌諱這種話題的,不過也罷,闫潇潇已經撒謊撒慣了,問天人的身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闫潇潇一個接一個的謊言似乎已經編造習慣了,面對別人問起這種問題闫潇潇也是應對自如。
闫潇潇自然不會告訴姚立自己來這裏的真是目的,從闫潇潇在大巴車上被挾持之後闫潇潇就一直都沒有機會把王母娘娘給的靈石放到指定的地方,闫潇潇看了一眼挂在手脖子上的靈石,朝着姚立笑了笑,讓後撒謊說自己是來這裏旅游的。
其實闫潇潇這一次也算不上是說謊了,闫潇潇本來就是想一邊做任務一邊出來旅游散心的,闫潇潇說起來也就沒有那麽多的心虛了,反而有些理所當然。
姚立一聽闫潇潇是來片馬旅游的,一開始還有些不理解,但是後來也就覺得無可厚非了,片馬裏的景色是全國出了名的,要不是最近這段時間片馬這裏走私盛行經常出事,片馬的旅游量每一年都會創造新高,闫潇潇來這裏旅游也确實不算奇怪。
交談之餘姚立還給闫潇潇介紹了很多片馬比較有名的旅游景點,每一個光是聽名字就足夠讓人神往的了,給闫潇潇介紹好玩的地方自然就少不了好吃的,姚立更是把片馬這邊比較有名的小吃通通給闫潇潇介紹了一遍。
這些消息對于闫潇潇來說那可是非常有價值的,來這裏的目的也算是吃喝玩樂了,這樣一來闫潇潇就不會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撞到真正的好地方,這樣一來闫潇潇就不需要擔心了。
闫潇潇跟姚立聊了挺多,兩人倒還挺對脾氣的,闫潇潇從姚立口中得知他們是特種部隊的,頓時闫潇潇的花癡勁兒就上來了,因為她從小就很喜歡軍人,特別是軍隊中的精英——特種部隊。
闫潇潇從小到大最喜歡看那些特種兵題材的電影和電視劇,現在看到了活的特種兵,當時就激發了她跟屁蟲的潛能,跟着姚立一起左轉轉右看看。
姚立問起闫潇潇等會兒要去哪裏,闫潇潇說要去片馬鎮,姚立思考了片刻,對闫潇潇說:“先等我一會兒啊,我去問問我們隊長。”說罷他就走到一群特種兵的地方,跟他們隊長說着什麽,離得太遠,她也聽不到。
很快,沒過多久姚立就回來了,然後他一臉開心的跟闫潇潇說:“我去問我們隊長了,你等會可以坐着我們的軍車回去,我們的軍營距離片馬鎮很近,可以把你捎到片馬去。”姚立一邊說着一邊露出了标配的大白牙。
闫潇潇聽完姚立的話,也很開心,連忙表示感謝,姚立讓她不要客氣,笑着說:“離家這麽遠能遇到認識的人,我很開心,跟你聊了這麽久,讓你搭一次車又沒啥。”姚立一邊說着一邊撓撓頭。
闫潇潇看着姚立穿着軍裝帥氣的微笑,當時整個人都要開心的暈過去了,如果程遠林在的話,肯定他又要吃醋了,只是或許只有闫潇潇自己知道從頭到尾她就一直把姚立幻想成程遠林不停的在想着甜到爆炸的事情,要是外人知道了闫潇潇的想法肯定要重新認識闫潇潇了。
他們等待着片馬地區的警局派人來把犯罪嫌疑人押回去,把之前被通知劫持的女乘客也順便一起帶回去,順道再把特種兵接回去,因為這裏是山地,所以警車都開不上來,警察只能步行着過來。
之前巡警在大巴車外緊急集合也完全是為了這群人的事情,最近這一帶出現的問題都是這幫人在興風作浪。
據了解被抓的這三個有走私犯是嫌疑人中嗯領頭羊,抓住了這三個人,剩下的沒有找到的地下組織也很快就會暴露出來了,算起來闫潇潇也算是立了一半的功勞呢。
等了大概二十分鐘,一幫警察就來了,這樣看,他們的速度還是可以的,畢竟也是個大案子,可能警局也比較重視吧。
警察們給那兩個走私犯戴上了明晃晃的手铐,他們的大哥被打死了,這兩個走私犯情緒都很低落,那個年輕的走私犯在那裏嗚嗚的哭,看的闫潇潇莫名的悲恸,看闫潇潇的眼神兒都有些閃躲,但是這逃避的目光裏還夾雜着一陣陣的恨意讓人倒吸一口涼氣兒。
警察們給闫潇潇做了筆詳細的錄,問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後果,還仔細的詢問了歹徒有沒有傷到她們,甚至還硬要拉着闫潇潇去醫院做檢查,闫潇潇推辭不得只好乖乖的跟着去醫院做身體的全方位檢查。
來到醫院,之前那個被走私犯恐吓吓到精神失常的小姑娘已經慢慢的恢複了神智,看到闫潇潇和警察來的時候還特意上前來打招呼。
尤其是那一群女乘客看到警察的時候,流出了感動和激動以及死裏求生的複雜的淚水,抱着警察就哭了起來,把女警察弄得手足無措,但是還是輕聲的安慰着女乘客們。
那個挨打的姑娘看到警察來了,就在那裏大聲的控訴三個走私犯的殘暴,說他們開槍打死了那個小男孩,還說自己挨了打,說的那是一個聲淚俱下,手還一直抓着警察不放,而小姑娘卻并不覺得自己的言行讓人摸不着頭腦,死死抓着不肯松手,旁邊的小護士還在一旁說悄悄話嚼舌根,說小姑娘是看上警官了。
只有闫潇潇還算冷靜,把事情的每一個細節都告訴了警察,警察提了幾個問題,她也都認真的回答了,警察最後還讓闫潇潇和那個被劫持的小姑娘留了聯系方式,因為後續的調查工作可能還需要她們協助。
她們兩個的任務也算完成了,警察帶着兩名歹徒下山,被劫持的那個姑娘和女乘客現在都已經調養好了,而且做了全方位的檢查,醫生的報告裏說身體沒有什麽障礙可以立刻出院,于是她們就都跟着警察走了,她們坐着警察的車一起回到了片馬,由于闫潇潇之前已經答應了姚立坐着他們的軍車回去,所以就沒去跟着警車走。
闫潇潇直接跟着警車又回到了山腳下,等了一會兒,姚立所在的特種兵小隊也整頓完畢,準備下山乘車回軍營,闫潇潇在一群全副武裝的特種兵中間,就好像闫潇潇帶着一幫保镖一樣,那場面着實有些拉風,闫潇潇坐在車中央時不時的捂着嘴偷笑,而闫潇潇的神情全部都被姚立看在了眼裏,在心裏偷笑闫潇潇的可愛。
下山時的路大家都走的很輕松,因為成功抓住了兩個犯罪分子,雖然不得已擊斃了一個,但是功勞還是很大的–解救了兩名人質還有一大車的女乘客,大家的心情都很放松,闫潇潇雖然心情也好了不少,但是被走私犯殺害的那個小男孩的影子還在她心中揮之不去。
每每想起那個場面闫潇潇都會回憶起在西藏救起張思思的情景,對于闫潇潇來說雖然是舉手之勞,但是整個張家的人足足感激了闫潇潇一年多之久。
但是後來張思思還是沒能夠逃離命運的魔抓就這麽走丢而神通的問天人闫潇潇卻是什麽都做不了,每次想起來都是闫潇潇心底一處揭不得的傷疤,闫潇潇心底裏為張思思流過的鮮血或許也只有她一個人明白和理解。
現在闫潇潇不想去想這麽多雜亂的事情,這次出來闫潇潇做任務在其次,最主要的還是要放松悲恸的心情。